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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那年十八,微笑的他重登神坛》》

2025-11-07

>昔日王者沈清言被战队抛弃后沦落到网吧当网管。

>所有人都以为他会一蹶不振,直到某天直播画面里——

>他戴着冠军戒指的手指轻敲键盘,微笑着锁定了那个只属于他的传奇ID。

>主持人声音颤抖:“您...为什么要回来?”

>他看着台下坐轮椅的前队长:“有人偷走了我的梦想,现在是时候讨回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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键盘缝隙里结着油腻的灰,空气里弥漫着隔夜泡面汤和烟蒂浸在水里的浑浊气味。沈清言抹布擦过去,显示,显示器的厚边框上留下一道湿痕,映出他自己——眼下有青黑,头发有点长了,软塌塌地遮住一点眉骨,嘴角习惯性地往下耷拉着,没什么表情。不远处几个小年轻大年轻大呼小叫,拍打着机械键盘,嚷嚷着游戏里的术语,偶尔爆出几句粗口,兴奋得满脸红光。没人看这边,没人注意这个沉默寡言、动作慢吞吞的夜班网管。

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,又一下,催命似的。他掏出来,屏幕上是女友林薇半小时前发来的消息,言简意赅,意思明确,分手,说他给不了她想要的未来。最新一条是她刚更新的朋友圈动态,照片光线暧昧,高档餐厅的一角,一只保养得宜的手端着红酒杯,入镜的半截手腕上,戴着一块他曾在一个电竞周边八卦号上看过的、价值不菲的名表。配文:“向前看。”定位是本城最高那栋楼顶层的旋转餐厅。

沈清言盯着那块表的反光,看了几秒,然后熄了屏幕,把手机塞回裤兜。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,只是握着抹布的手指收紧了些,骨节微微泛微微泛白。他弯腰,从最底下那个带锁的抽屉深处,摸出一个扁平的铁盒,边角已经有些锈迹。打开,里面不是什么贵重东西,只有一枚戒指,静静地躺在褪色的丝绒衬垫上。戒指造型简洁,中心镶嵌的宝石是幽深的蓝色,像凝固的海,边缘镌刻着一行细小的外文字母和年份——那是三年前,《天命战争》世界总决赛冠军的象征,“星耀指环”。属于他,曾经ID名为“止戈”的沈清言的荣耀。

他用指尖碰了碰那冰冷的金属表面,然后合上盖子,把铁盒塞进自己破旧外套的内侧口袋里。

网吧里嘈杂依旧。他站起身,走向经理室,脚步不算快,但异常稳定。

“…辞职。”他对挺着啤酒肚、正对着电脑屏幕骂娘的值班经理说。

经理从屏幕上移开视线,上下打量他,像是没听清:“清:“啥?”

“结算工资,我现在走。”沈清言重复了一遍,声音不高,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味道。

经理嗤笑一声,大概是想嘲讽两句,但对上沈清言抬起的眼睛时,话卡在了喉咙里。那双眼睛里没有什么激烈的情绪,只是一片沉寂的冷,像深冬结冰的湖面。经理咕哝了一句,不太情愿地开始操作电脑。

拿到那几张皱巴巴的钞票,沈清言没数,直接揣进口袋,转身就走出了这家烟雾缭绕、气味熏人的网吧。外面下着小雨,秋末的风带着透骨的凉意。他拉高了外套的领子,低头走进雨幕里,身影很快消失在昏暗的街角。

半个月后。《天命战争》全球总决赛,中国区资格赛最终轮现场。

能容纳数万人的体育馆座无虚席,声浪几乎要掀翻穹顶。巨大的全息投影在场馆中央交织出绚烂的游戏技能特效,解说亢奋的声音通过音响传递每个角落。台上,决定最后一个出征世界赛名额的比赛正进入白热化。

突然,主舞台一侧的选手准备区,起了一阵不大不小的骚动。一个穿着普通黑色连帽衫、身形瘦削的年轻人,无视了工作人员试图阻拦的手臂,径直走到了空着的备用比赛席前,坐下。动作自然得像回家一样。

“哎!你!哪个队的?这里不能…”场控带着耳麦冲过来,压低声音呵斥。

年轻人抬起头,帽子滑落少许,露出清晰的下颌线和一双平静无波的眼睛。他没有理会场控,而是伸手,从连帽衫的口袋里掏出那个略显陈旧的铁盒,打开,取出了那枚“星耀指环”,缓慢而坚定地套在了自己左手的食指上。幽蓝的宝石在舞台追光灯下,流转过一道暗沉的光。

然后,在周围几名工作人员惊疑不定的目光注视下,他在比赛服登录界面的账号输入栏里,一个字一个字,敲下了那个对于所有《天命战争》老玩家而言,如雷贯耳,却又尘封已久的ID——

ZhiGe

登录成功。角色选择界面亮起。

这一刻,仿佛按下了静音键。离得最近的那名裁判眼睛猛地瞪圆,张着嘴,手里的记录板差点掉在地上。紧接着,观众席靠近前排的位置,有人发出了第一声难以置信的尖叫。那尖叫声如同投入滚油的火星,瞬间引爆了整个场馆!

“卧槽?!!”

“止戈?!是止戈?!”

“他不是早就退役了吗?!”

“幻觉吧!这ID不是被封存了吗?”

网络直播平台的弹幕彻底疯了,密密麻麻层层叠叠,完全遮住了游戏画面。“止戈归来”四个字以爆炸般的速度刷屏。后台导播室乱成一团,主持人的耳返里传来导运营嘶力竭的吼叫。

聚光灯,在所有指令下达之前,已经下意识地、死死地钉在了那个坐在备用赛席上的身影。

一片极致的混乱与喧嚣中,沈清言微微侧过头,视线越过刺目的灯光,精准地落在了舞台斜下方,嘉宾席的某个特定位置。

那里坐着一个人,穿着笔挺的西装,腿上盖着毯子,坐在轮椅上。曾经的“曜日”战队队长,如今某家电竞俱乐部的高管,赵——宇——明。

赵宇明的脸色在看到那个ID出现的瞬间就已煞白,此刻被这目光锁定,更是浑身一僵,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了轮椅的扶手,指节用力到泛白。他眼神里充满了无法置信,以及一丝被当面撕开旧疮疤的惊慌和怨毒。

一名经验丰富的老主持人几乎是踉跄着冲上了台,将话筒递到沈清言面前,因为激动和震惊,声音抖得不成样子:“沈…沈清言选手!真的是你?请…请问…您为什么选择在这个时候…回到赛场?”

全场的声音奇迹般地低了下去,无数道目光,透过镜头,聚焦在那个穿着黑色连帽衫的年轻人身上。

沈清言转回头,面对着镜头,面对着一片死寂后又骤然爆发出更大嗡嗡议论声的万人场馆。他脸上没有任何激动,没有愤怒,甚至没有感慨。他只是极其轻微地勾了一下唇角,露出了一个冰冷到极致,也平静到极致的微笑。

然后,他抬起手,用戴着那枚冠军戒指的食指,清晰地指向了台下轮椅上的赵宇明。声音透过麦克风,清晰地传遍场馆每一个角落,不高,却字字如刀:

“有人偷走了我的梦想。”

他顿了顿,目光扫过赵宇明惨白的脸,以及对方身边那些神色各异、当年事件的亲历者或旁观者。

“现在是时候,”他微微笑着,补充完了后半句,“讨回来了。”

话音落下的瞬间,台下嘉宾席,赵宇明猛地剧烈咳嗽起来,他慌忙地想转动轮椅离开这聚焦的中心,动作仓皇失措,打翻了旁边桌上一瓶赞助商饮料,深色的液体汩汩流出,染脏了他熨烫平整的西裤裤脚,狼狈不堪。

而舞台上,沈清言已转回了身,面向闪烁着游戏画面的显示屏。场馆顶部的照明灯悉数亮起,将他和他身前的机器笼罩在一片雪亮之中,也将他手指上那枚“星耀指环”,映照得光芒凛冽。

他戴上耳机,隔绝了外界所有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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